叶与同陆若焉白日宣淫间,林至翘多次羞愤地想要逃离。

    他往日的恩宠着实显赫,却不曾得到过皇帝在房中如此的恩眷。皇帝每次临幸,行事也仅仅是相敬如宾。

    今日听了场活春宫,他一边是羞恼万分,一边又心惊自己在侍奉君王上的技不如人。

    不能怪他不通床上之技,他出身名门,虽恣肆不羁了些,在房中事上素来矜持自重。

    进宫之初,教授礼仪的嬷嬷们也只教了端庄持重的侍君之道。而这个陆若焉初承雨露,却如此精擅,想必是他那风月场的不堪过往里学到的。

    如此不洁之子,竟勾得陛下如此失魂,林至翘气得银牙欲碎。

    待屏风后云收雨歇,二人依旧细喘不止。

    叶与扶起跪在地上的陆若焉,想替他整理被自己情难自禁时扯乱的衣襟。袍沿却被另一双手拉住。

    林至翘居然还没走,叶与后知后觉地尴尬羞耻起来。他恐怕是被狐妖勾魂了,竟在有第三人的房间里同另一个男子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。

    林至翘原本已鼓起最大的勇气闯进来,却见皇帝被他拉住时依旧失神。

    他恼恨地想,若自己再不争抢,怕是陆若焉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骚浪蹄子要整个霸住陛下的心了。